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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需要追逐还是等待?

发布时间:2012-07-27 12:44 类别:心理学堂

  
  心理导读:人们在现世有没有获得幸福的可能,如果细心寻找,会发现历代几乎所有耳熟能详的哲学家和文学家都曾试图为人类解答这个命题。    ---心灵花园
  

 

幸福需要追逐还是等待?
 

  幸福是一个心理学的概念,心理学脱胎于哲学,哲学脱胎于宗教,所以,追根溯源幸福是什么,我们首先要从宗教那里获得思想的渊源。而现时代的幸福观,则是指心理欲望得到满足时的状态。一种持续时间较长的对生活的满足和感到生活有巨大乐趣并自然而然地希望持续久远的愉快心情。
  
  人们在现世有没有获得幸福的可能,如果细心寻找,会发现历代几乎所有耳熟能详的哲学家和文学家都曾试图为人类解答这个命题。
  
  虽然从古希腊时代开始,直到基督教产生,西方世界深深为宗教影响,但那时人们开始对幸福的思索,在当下仍有深远意义。亚里士多德在一千年前提出的观点:“幸福要依靠德行获得”,在波澜起伏的历史潮流下,仍不断被人回溯想起。而人们的困境,也没有得到最终的解答。
  
  幸福的确是一个难题。甚至我们发现,随着研究的深入和时间的推移,人们对幸福的理解更加丰富,但通往幸福的道路并没有因此就更加清晰。或许在多重的历史空间中,每个人可以参照自身的需求,去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古希腊时期:不要追逐幸福,用德行等待幸福
  
  
  “人的生命是短促的,不拘是这里的人,或是他处的人,还没有一个人能够完全生活在幸福之中,以致所有人在自己一生中不只一次地产生一死了之的念头。悲剧英雄忍受了一切,他们坚持下去,尽最大的努力,直到最后一刻。”——希罗多德
  
  “幸福是临到我们的东西,我们不能掌控它。”这句古希腊的谚语是古代世界大多数人普遍接受的对幸福的理解。
  
  古希腊人把这个世界理解为一个岌岌可危的存在,它由社会较为优越的上层阶级提供生存所需,而拯救则来自天上。
  
  “Happiness”,古希腊人解释为“机遇”,当时几乎所有的学派都赞同幸福是一种客观的状态,而不是一种主观的状态,必须通过完整的一生而不是某个短暂的时刻来加以衡量。
  
  古人将幸福的状态比作超凡脱俗的东西,幸福的人生就是“像神一样的人生”。就此而言,幸福是纯粹的凡人俗子所难以想象的,更遑论达成这样的目标。
  
  最谨慎的做法就是做好承担最坏事情的心理准备,同时也对最好的可能抱有希望,让诸神决定我们的幸福。
  
  宿命论的观点至今在世界许多地方依然存在,它的含义也比把希望寄托于“神”更加丰富。宿命论归根到底,认为“幸福”是不可把握、不可被追寻的,只能等待它安然降临。
  
  学者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同样赞同幸福的不可追寻,认为在培植好生活这一点上,快乐一点也不重要——好生活被视为是与有意义的苦难和牺牲紧密相连的。但他们也对人的苦难怀有安慰——人们首先应该寻求的是如何把痛苦降到最低,而不是要如何获得最大的快乐。
  
  亚里士多德曾说,要成为一个美好的人,就是要按照我们人特有的美德(即理性)来生活。而一个美好的人,就是一个幸福的人。亚里士多德最后的结论是,幸福是“表现德行的灵魂活动”。
  
  中世纪:幸福是恩赐,而且所有人都可以获得
  
  “人既然通过抵达幸福而实现幸福,并且幸福本身就是神性,那么显而易见,人类通过达成神性而获得幸福。一如人们通过获得正义而变得正直,通过获得智慧而变得明智。因此,按同理,他们一旦获得神性,他们就成为神。所以每一个幸福的人都是上帝;上帝就其本性而言只有一个,但是根本没有理由阻止尽可能多的人分享那种神性。”——波爱修
  
  基督徒也把幸福设想为人生结束后的一种客观状态。
  
  不过,希腊人把德行视为完全是个人努力奋斗的结果,且只有少数人可以获得。基督徒则把德行理解为神的恩赐,从理论上讲,所有人都可以获得。
  
  个人的努力在培育这种恩赐上所起的作用有多大,存在分歧。但几乎所有的基督徒都同意这样一种说法:尽管人无法知道自己是不是上帝的选民,但是所有人都有机会获得这种身份。基督教尽管深受古代思想的影响,却还是开创了新的道路,一方面把幸福从尘世中移出,同时又把幸福对所有人的应许传播到世界各个角落。
  
  希望之幸福是一种强大的力量,劝告人们要忍受,给予世人前进的力量。同时,这种希望也为世人的苦难提出了解释。中世纪基督教的观念认为不幸并不意味着脱离了生活的轨道,也不是个人失败或过错的结果,而是人类自伊甸园堕落以来的自然状态。
  
  文艺复兴时期:从幸福到“ 快乐”
  
  “青春多美好——但却稍纵即逝;如果你想要快乐,请勿迟疑。因为世事多变,明日之事难料。”——洛伦索·美第奇
  
  十五、十六世纪的人文主义者并没有发现人类的幸福世界,但他们强化了世人对这两者的兴趣。文艺复兴运动标示了一种“新生”,就算不是实质上的“新生”,但至少在氛围上,可以按字面来理解:如饥似渴、满怀热切、充满好奇心地求知。
  
  人文主义者的着述虽然受限于神学所确定的界限,却扩大了自然福气的范围。他们开始一项更艰巨的任务,即如何给予人们更大的尘世幸福。他们推论说,原罪并没有彻底断送我们,我们还有足够的自由和能力把世界造就得更好。
  
  在文艺复兴时期如此众多的艺术作品中,极为引人注意的一个特色是,创作者大量的心思不仅花费在世俗的细节上,而且也费心于塑造微笑的面容。
  
  此前,微笑虽然在西方绘画和雕塑作品中并非没有,但自从基督教兴起后,这些微笑基本只出现在宗教人物脸上。即使在宗教艺术中,微笑也颇为罕见,而且仅仅限于确然享有至福的人物:享受天国之福的生母玛利亚,堕落前的亚当和夏娃,还有天使和圣徒。
  
  然而,在十五、十六世纪,艺术家们开始描绘世俗人物的微笑,以达·芬奇的《蒙娜丽莎》最为着名。蒙娜丽莎似笑非笑的表情可谓那个时代印象的生动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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