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导读:手机铃响起时飞机正要起飞。我直觉“出事儿了。”打来的是我的邻居,对我说我得去趟医院。她解释说听到我的两个儿子,5岁的George和4岁的Mickey在哭。 ---www.tspsy.com
感悟生活:命运从未真正抛弃过我们
开始她并没在意,但哭声持续了很久,然后她意识到出事儿了。她听到Mickey说“放个枕头在她头下。” 于是来到我家,发现我的妻子Mary躺在地板上。
他们送Mary去了医院。当我赶到时医生正全力抢救她,但仍然无力回天。事发时Mary正将餐具从洗碗机里拿出来,搁在柜子上。墙上固定柜子的钉子连接上了墙后通电的电线,击中了她。Mary当场死亡。
我们近来发现厨房里铺设的电线离墙面太近。Mary和我以前就常感到奇怪的轻微酥麻感。这个问题一直在需要解决的事情的清单上。我根本没想到它会有多危险。
我向孩子们解释说妈妈去世了,我觉得向他们坦白很重要。孩子们的适应力很强,也可能他们还不能理解母亲去世的含义,没过几个钟头他们就在花园里跑来跑去,和他们的外公玩。
但我一直晕沉沉的。几个月来一直处在改变的精神状态。我做了一个父亲该做的——做饭,清理,洗刷,但内心却空洞失落。最难应对的一件事就是孩子们失去了他们的母亲,而她对他们的生活来说又是那么必不可少。Mickey还小体会不到,但George和她妈妈关系很好,所以他一度失去了信心。
我感到我得尊重对Mary的爱而不是摧毁它。她之所以嫁给我就是因为我足够强大,我知道自己必须坚持下去。我的家庭——Mary的家庭,给了我莫大的支持,但夜晚总是那样糟糕。我孤单寂寞,内心深处一片绝望。我用Google查了“简单的自杀方法”,却被建议我打给撒马利坦会的查询结果震惊住,这让我觉得挺黑色幽默。
我见了一位失去亲人的心理咨询师,她却说我的故事是她听过的最悲惨的,并泪水涟涟。我的家庭医生一本正经告诉我怀有信仰会对我有帮助,并建议我服用抗抑郁药。我知道我得靠自己克服悲痛。我和Mary邂逅于大学校园,至今彼此相爱。人人都喜欢我俩。她再也不能陪伴我左右让我痛苦万分。她只有34岁,我曾以为我们会白头偕老。她只去世几周,而我却感觉她已经离开我好多年。
整整一年我都深感痛苦。然而最糟糕的事情已经发生,于是我决定度过这个难关,并积极地选择迎难而上而不是任自己沉沦。我们搬了家——我无法忍受走进Mary死去的那个厨房,不久后我开始重新约会。我开始与Emma交往,她是我的儿时玩伴。Mickey等不及我们结婚就要喊她妈妈,George也很快就接受了她——Emma对他们太好了。
两年后,也就是2007年,我和Emma结婚了,生活正美好起来。但不幸的,我再一次承受了命运的挑战:婚后一年,我发现大腿里有肿块儿,随后被确诊为癌症——霍奇金病。
已经消退的焦躁感如潮水般再次涌来——我的孩子会成为孤儿吗?这种想法让我恐慌。谢天谢地,我的病症尚处在早期阶段,医生可以及时治疗。我有过二次局部复发,不过也得以成功医治,一年来一直在缓解。
我所经历的种种,让我疑惑,“难道我是最不幸的吗。” 但纠结于“为什么是我”对任何人都没帮助——沉迷过去或烦恼未来都是不利的。与之相反,我着眼当下。我和Emma又有了两个儿子,我的乐队,the Herbaliser也要出新专辑了。
我们都以为自己的人生之路有各自的既定路线,但有时生活却选择了另一条路。我的路线偏离了轨道,但我学会了接受它,并适应它所带来的变化。
(文/Jake Wherry 心理氧吧 www.tsp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