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导读:埃伦古德曼和她的母亲坦率地讨论每一个话题,但除了一个:她的母亲想要如何度过她人生的最后阶段。在她母亲92岁去世后过了不久,古德曼找人共同创立了“谈话项目”,这个活动鼓励人们真挚地与他们相爱的人讨论彼此想要如何度过他们人生最后的时光,这样的话当我们面对死亡时,我们都可以多一点智慧和从容。 ---www.tspsy.com
临终关怀:如何直面死亡?
埃伦古德曼和她的母亲坦率地讨论每一个话题,但除了一个:她的母亲想要如何度过她人生的最后阶段。
时常,当他们认识的某人最终依靠着呼吸器生存,她的母亲就会真心并且随便地说,“如果我变成了那样,就拆去那些维持生命的设备。”
当她的母亲在80岁后期恶化为痴呆症,开始遭受年老带来的各种衰弱的症状时,古德曼,普利策奖知名专栏作家获得者,便被留下来为她母亲的看护照料作出各种决定,而对于这些决定古德曼自己常常感觉到不确定,尚未准备好,让她措手不及。
在她母亲92岁去世后过了不久,古德曼找人共同创立了“谈话项目”,这个活动鼓励人们真挚地与他们相爱的人讨论彼此想要如何度过他们人生最后的时光,这样的话当我们面对死亡时,我们都可以多一点智慧和从容。下面我们让她给我们一些指导。
奥普拉:你从经验中知道当你从没有过这种谈话是怎样的。你是如何处理的呢?
古德曼:很明显这很难。每次去急救室或者医院都会面临一大堆的选择,关于我母亲是否需要另一个测的选择试或者疗法。最终,在某天快结束时,我接到医生的电话,我记得当时我正在工作赶着最后期限,他想知道,他能否用一种抗生素来治疗我母亲的肺炎。我尝试着彻底了解这个问题,这是一个事关生死的事情吗?我可以后悔吗?坦白地说,我感到自己独自一人,但是当然我不是。根据美国劳工统计局数据,有至少3980万美国人照顾着65岁以上的人。
奥普拉:什么时候”谈话项目”开始成形?
古德曼:在我母亲人生的最后几年,我开始与我认识的那些有过相同经历的人谈话。一个朋友很惊愕,她的丈夫死在重症监护病房,而这就是他一直都很害怕的死亡方式。另一个朋友谈到她和她的兄弟姐妹们坚持到最后的争论,每个人都激烈地争辩着“妈妈想要什么”,但是没人真正地知道。一个好的死亡与一个艰难的死亡的区别看来是,将死之人是否已经分享他或她的愿望。因此,一群我的朋友和同事,其中大约有数十位致力于医学、媒体,还有神职人员,我们决定协作,尽力让人们讨论这个话题。
奥普拉:我们为什么不谈论死亡呢?
古德曼:关于这个话题,年长的父母和成年的孩子往往形成了保持缄默的密约。父母不想让孩子们担心。孩子们不情愿提起这么私人并且令人忧虑的话题,一些孩子担心这会使他们的父母认为孩子希望或者等着他们的死亡。我们常常以医生在负责并且他们会做出正确的决定为借口安慰自己。我们都认为谈论死亡还为时过早。直到太迟了。
奥普拉:什么是最佳时间和地点去谈论这个话题?
古德曼:恩,什么时候谈都不为早,这个我很确定。最佳谈论这个话题的地点不是医生的办公室,当然也不是急救室。而是在出现医疗危机以前很久,在饭桌上谈论。如果你是父母,先在你的脑海里进行对话,因为与自己谈透会使得之后与孩子的谈论变得容易些。
问你自己:什么主要的经历能在我生命终结的路途上,粉饰我的希望与恐惧?我害怕得不到足够的或者太多不想要的照顾关心吗?我没有能力的时候我希望谁来为我做决定呢?我是想让这个人完全地服从我的指示还是去做他或她认为最好的?如果我将要死去,我是更愿意在家里还是医院?
设想你病得很严重,完成这个关于生存的句子:我想活着只要我能够。。。
现在完成这个关于你死亡的句子:我想让我的成为。。。
如果你是某人的女儿或儿子,你或许想通过征求建议来开始这个话题。你可以真诚地说:“我很担心,如果你病了而我不得不为你做决定时,将会发生什么,你可以帮助我吗?”
奥普拉:还有没有一些其他的技巧触及这个话题?
古德曼:无论你是否在分享你的愿望或需求以此去听取你父母的,通过提起一段记忆,一个数据,一篇文章,甚至就是这篇文章,去开始这个话题。尽量记得这些并不是与死神对话。这些并不是关于你怎么了的讨论,而是关于对你而言什么重要的讨论,你希望如何通过你人生的最后阶段反映出全部这些重要的东西。就像很多人已经告诉我们的,这些谈话会产生了情感联系的丰富时刻,让我们彼此更亲近。此外,有过这种谈话的人们更倾向选择不太偏激的治疗方式,而且会让他们亲人少一些后悔和沮丧。多好的恩赐啊 !
奥普拉:为了使这些谈话正常化需要什么呢?
古德曼:要改变一个文化规范是不容易的,但女人以前就已经做过。在美国,是作为女人的我们转换生命,摆脱马镫并且让男人进入产房的不是医生,是我们做到的。以前人们只是小声地说癌症这个词,现在我们向治愈行进。在过去的半个世纪里,女人成为了主要的改变代理人,在我们新的角色——作为给予老年人照料的人,我们可以再做一次。
(文/彩色帐篷 心理氧吧 www.tsp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