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2-07-13 10:29 类别:心理学堂
心理导读: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这个实验的结果支持行为的情境性归因,而不是内在素质归因。换句话说,引导参与者行为的是特定的情境,而不是他们内在的个性。这与着名的米尔格拉姆实验的结果相符合。
津巴多和他的研究团队认为,理解虐囚行为的最好办法就是了解囚犯和看守的内在性格。他们召集志愿者,计划进行一个为期两周的模拟监狱实验。在70名报名者中,实验工作人员选择了其中心理和生理状况最稳定的24名男性。---心灵花园
模拟的监狱建在了斯坦福大学的约旦馆。津巴多是监督人。他对参与者立下了一些具体的规矩:比如让囚犯穿着不合身的囚衣——守卫称呼囚犯时只用衣服上的号码而不是名字,在囚犯的脚踝上面挂上铁链——时刻提醒着他们的身份。津巴多希望借此以迷惑这些实验者。另一方面,为看守们提供了一些装备,包括木制警棍,与狱警一样的制服,并且他们还提供了墨镜,防止眼神交流。
工作人员在实验开始前就警告“看守们”不能暴力伤害囚犯。在斯坦福监狱实验的录像中可以看到津巴多对看守们说:你可以专断的行事,他们的生活完全由我们控制……在这个试验中,你,我,他们都没有隐私……我们要用各种方法剥夺他们的个性……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拥有绝对的权利,而他们一点也没有。
那些被选择扮演囚犯的参与者在他们的家里被“逮捕”,并以抢劫罪起诉。当地的帕洛阿尔托警察局协助了实验的进行。他们被运送到模拟的监狱中,按照预定的程序接受脱衣搜身,并被赋予了新的身份——囚犯。
在相对平安无事的第一天过后,第二天就发生了骚乱。看守们自愿加班,一起打破囚犯的暴动。在没有研究人员的监督时,甚至用灭火器袭击囚犯。
接着,一个谣言开始传播开,说是一个囚犯要求退出实验的话,将导致其余的囚犯同样被释放。看守只好将囚犯转移到另外一个安全的地方,并重建监狱。但这谣言并没有发生,看守们将他们的愤怒发泄到了囚犯身上。很快局面就失去了控制,囚犯遭受着看守的虐待和羞辱。巨大的压力使得他们不敢反抗,逐渐变得压抑。在实验的后期,很多人显示出了严重的情绪障碍。
囚犯被要求快速的报数,这种做法可以加强他们囚犯身份的思想。之后,看守们就开始使用体罚。他们不允许囚犯上厕所,使得监狱内卫生条件急剧下降。拖走犯了错误的囚犯的床垫,让他在水泥地上睡觉。作为侮辱,一些囚犯被迫裸体,一些被性侮辱。
第四天,几个囚犯谈论逃跑计划时被发现。津巴多和看守想要将囚犯送到当地警察局,但是那里的官员拒绝再参与这个实验。随着实验的进行,一些守卫越来越残暴。工作人员说将近三分之一的守卫表现出了虐待倾向。当宣布实验提早结束时,大多数警卫都很意外。
一些囚犯说他们愿意接受假释,甚至放弃参与实验应得的报酬。当他们的假释申请被拒绝的时候,没有一个囚犯退出实验。津巴多说这些扮演囚犯的人完全进入了他们的角色,没有了报酬,他们也就没有继续参加实验的理由,但是他们却留下来了。因为他们已经将囚犯的身份内在化了,他们认为他们自己就是囚犯,因此,他们留下了。
416号,一个新来的囚犯。当他对其他囚犯的待遇表示关心时,看守辱骂着回答了他。他以绝食为理由,拒绝吃他的香肠,看守将他关进一个所谓单独囚禁室的橱柜里。看守说,只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他从单独囚禁室中放出来,就是要其他人都放弃他们的毯子,睡在裸露的床垫上面。除了其中一个人,所有人都拒绝这么做。416号被孤立了。
Christina Maslach是一个其中看守的女朋友,她强烈的斥责监狱里的恶劣条件。津巴多不得不提早结束了实验。津巴多注意到50多个人看过监狱后,Maslach是唯一一个质疑其道德性问题的。原本计划两个星期的实验,在第六天就结束了。
斯坦福实验在1971年8月20号结束,原本计划14天的实验,仅仅进行了6天。实验的结果表明在特定的一个合法的意识形态、社会体制的支持下,人们的易感性和服从性。这项实验也被用来描述认知失调理论的权威力量。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这个实验的结果支持行为的情境性归因,而不是内在素质归因。换句话说,引导参与者行为的是特定的情境,而不是他们内在的个性。这与着名的米尔格拉姆实验的结果相符合。
津巴多在美国众议院司法委员会发表了他的实验结果。
Erich Fromm,这项实验的反对者,随后发表了一篇关于在被监禁时人们的个性如何引导行为的报告。他采用了纳粹集中营的例子,得出与斯坦福监狱实验相反的结论。
不管结论怎样,由于不道德性和缺乏科学性(津巴多不再是中立的观察者,而是作为监督者影响了实验),斯坦福监狱实验受到广泛的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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