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导读:一首歌可以改变世界吗?BBC近来提出了这个问题,收到了几百份读者的回复。 ---www.tspsy.com
改变世界的20首歌
50年前,犹太裔法国歌手芭芭拉为自己喜爱的城市创作了Goettingen(《哥廷根》)。人们认为这首歌改善了德国和法国的关系。下面是读者心目中改变了世界的20首歌曲:
1. “对于我们那个年代的人来说是The Specials乐队的Free Nelson Mandela(《释放曼德拉》,试听)。我出生在1960年,对曼德拉在1964年被判无期徒刑没有什么记忆。当在收音机里听到这首歌时,我们想这人是谁,他做了什么? 不久以后,我加入了反种族隔离运动,同时,种族隔离、德斯蒙德·图图,温妮·曼德拉,斯蒂芬·比科都成了家喻户晓的名字。”
---巴里·金,英国奥尔萨尔
2. “我是芭芭拉的粉丝,但是感觉你言过其实了。我认为很重要的一首歌是Jean Ferrat的Night and Fog(《夜与雾》1963)。歌曲描述了载着犹太人驶向集中营的火车,很震撼。戴高乐不喜欢这首歌,因为它影射了他与阿登纳的友好关系。Ferrat说年轻人可以按照自己的理解来体会这首歌的意味,但是这个世界应该知道你——火车中的人——是谁。”
---艾琳·鲍尔,伦敦
3. “柯蒂斯·梅菲尔德的People get ready(《人民准备好了》1965,试听)是一首民权运动的赞歌。在其他斗争中的国家,比如南非,这首歌被广为传唱。这首歌虽然被很多别的歌曲掩盖了光芒,但是它依旧鼓舞人心,让人们想起为平等而战斗的年代。很多LGBT群体也用过这首歌。”
---库克伊·施瓦兹,美国
4. “Feed the world(1984)这首歌也许太通俗流行了,大家都不会考虑它,但是我觉着Band Aid乐队的的这首歌就是因为这一点可以当选。这首歌的MV表现了饥寒交迫中的儿童。直到这首歌的MV发行,新闻中才出现关于成千上万非洲家庭被大饥荒折磨的报道。拯救生命演出开始募集善款,但是是这首歌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并使我们认识到国外的饥荒是需要我们共同面对的,并不只是灾难中的人自己的事情。之后人们对灾难的态度有了巨大的转变,成千上万的人受益于此。”
---杰米,英国艾尔斯伯里
5. “Ben Kayiranga的Freedom创作于1997年卢旺达种族屠杀之后。那时,创作这样的一首歌是勇敢之举,并不是因为它的雷鬼音乐节奏,而是因为歌词。不是因为它的歌词包含了卢旺达语,法语和英语,是因为它传递了一个信息,人类的自由,永远的自由。青年人渴望自由,孩子渴望自由。也许也不是因为这个信息,因为表达自由在卢旺达音乐中并不是第一次。是因为那个时刻,当一个国家在苦难中哭泣时,这首歌传递了希望。这首歌给了卢旺达一个微笑。如果卢旺达是世界的话,那么这首歌改变了世界。”
---拉飞奇·乌巴尔多,瑞典
6. “这首歌赞美一场拯救了两百万苏联犹太人的运动,这场运动大大促进了保卫人权的斗争,是铁幕消亡的开始。这首歌的开端是一首旋律不断重复,简单具有犹太教风格的歌曲,它点燃了英国美国人民,尤其是在苏联生活的沉默的犹太人的反抗怒火。1965年,Shlomo Carlebach,一个美国犹太裔创作歌手,首次演唱了 Am Yisrael Chai(《以色列人民永存》)这首歌。 大约十年后,我在加州大学读书,参加了反对犹太人集中营的游行。 游行中,我和同伴随着这首歌跳舞。同时,苏联的年轻犹太人也勇敢的组织集会。几年后,我同其中一个结婚了!”
---Racelle Weiman,美国夏洛特市
7. “Billie Holiday 的Strange Fruit(1939, 试听)。 世上存在着种族歧视,但是大多数人很容易在精神上自动屏蔽它的存在。这首歌把种族歧视展现在人的面前,把它悬挂在每一棵树上,让种族歧视完全不能被忽略。 这首歌提醒人们在解放运动之后美国南部仍然存在着种族歧视,这是残酷的,但是使人们清醒。”
---米歇尔,爱荷华州
8. “1961年的日本歌曲Ue O Muite Aruke(《昂首向前行》,试听),在美国和英国也被叫做 Sukiyaki (寿喜烧),不知道为什么。这首歌改变了美国人对曾经的敌人日本的态度,比任何政策和演讲的作用都大。这首歌1963年引进美国,我不太记得当时的情形,但是很多比我年纪大一些的人都说听这首歌是人们第一次对日本没有了敌意,开始认为日本人是跟自己一样有感情的,会表达美好和温柔的情感的人,而不是从前认为的神秘怪异的民族。这种效果是双向的。我在日本生活过5年,许多老一辈的日本人跟我讲当知道美国人是如何喜爱这首歌时他们是多么感动,这使他们对以前的敌人美国有了好感。这也是日本唯一一首登上美国排行榜的歌曲。我认为这首歌促进了美日之间的联盟,而这,使太平洋地区50年来维持和平状态。
---约翰·泰勒,华盛顿
9. ”运奴船船长约翰·牛顿在1772年创作了Amazing Grace(《奇异恩典》,试听)。 他帮助威廉·威尔伯福斯反对奴隶贸易。这首歌在19世纪早期第二次大觉醒期间传入美国,并成为广为传唱的圣歌,同时这首歌也是一首具有反抗精神的歌曲,在民权运动时期,马丁路德金也唱过。现在它依然是一首圣歌,是一首关于自由的歌,并且被多次翻唱。这首歌是在马丁路德金日被唱过最多次的歌曲。不幸的是,人口买卖和奴隶制仍然存在,所以这首歌也不是完全成功。目前为止是这样。”
---艾莉森·艾恒,伦敦
10. “Joan Baez的We Shall Overcome(1963,试听),为民权运动所创作,是一首充满力量的歌。它让不同种族,不同阶级,不同背景,不同宗教的人团结在一起,只要他们有共同的信念。现在很多团体用这首歌来反对陈规陋习。所以我认为这首歌让世界变得更好,也将会继续下去。这首歌并不是一个歌手唱很多人听那种,而是所有人一起唱,团结起来积聚正能量。”
---贝芙,丹佛
11. “Lili Marlene(《莉莉玛莲》1939,试听)怎么样?二战期间隆美尔的非洲军团时期进军非洲时出现,在蒙哥马利将军指挥下的第八集团军中流行开来。这首歌旋律动人,背景独特,或许是它使得盟军胜利后欧洲各国更加紧密地团结在一起。”
---约翰·奥斯威斯基,纳米比亚温特和克
12. “我认为是汤姆·罗宾逊乐队的Glad to be Gay(《我是gay我很快乐》1976,试听) 很大程度上改变了世界对同性恋人士的看法。这首歌激励人们正视自己的和社会的偏见,唤起人们反对英国和美国主流社会对同性恋人士的迫害。上个星期巴黎举行了反对同性婚姻的三十万人大游行,或许这首歌应该出一个新的版本了。”
---安蒂叶,英国
13. “萨姆·库克的A Change Is Gonna Come(1963,试听)在民权运动中影响极大,特别是在马丁·路德·金被暗杀之后。可以说这首歌极大推动了美国白人积极参加到争取平等的运动中。”
---皮特·王尔丁,谢菲尔德
14. “战争留下的创伤和社会普遍的不公激发了鲍勃?迪兰的灵感,他创作了Blowing in the wind(《答案在风中飘荡》1962,试听)。1967年,我在童子军军营第一次听到这首歌。不久以后,所有人都在唱,包括像我一样不会说英语的人。这首歌最大的优点之一是简单。几十年过去了,我发现这首歌在世界各地被传唱,它所包含的正面思想也被广为传播。世界性的歌曲很少,而这首是其中之一。或者简单地说,小而美的歌,含义深邃,激励众人,实属罕见。”
---西格玛·西格尔,德国
15. “Nena 的99 Luftballons(《九十九个气球》1984,试听)引发了人们对东西柏林分裂的关注。乐队的键盘手参加完在柏林举行的滚石音乐会后创作了这首歌,当时他看到一串气球被放飞,他想如果气球飞到柏林墙的另一边,那里的人会认为这些气球是什么呢。这首歌确实让我,一个年轻人,开始思考和质疑政府对人民的言辞,也许其他人也像我这样。这首歌中,战争爆发了,因为掌权者认为气球是敌人在挑衅,是发动战争的信号。最后,她发现了一个气球,并把它放飞,心里想着她失去的、想念的或是许久没有相见的人。韩国和朝鲜的情形正是这首歌的现代版。 ”
---克莱顿·戴尔,阿拉斯加
16. “大卫·哈塞尔霍夫说他的Looking for Freedom(1989,试听)对柏林墙的倒塌有一臂之力。我不同意,但是没有胆量告诉他。”
---保罗,德国
17. “U2乐队的Sunday Bloody Sunday(《血色星期天》1983,试听)触动了很多成长于1980年代早期的爱尔兰人和英国人最真实的情感。这首歌发行那年,爱尔兰共和军在布莱顿饭店实施爆炸,动摇了保守党的统治,马岛战争还历历在目。U2在多个场合演唱过这首歌,每次他们都把音乐声调小,让观众一起唱:‘我们还要唱这首歌多久’。也许这首歌只是点燃了希望的蜡烛,很短,但让我们停下来,感受战争和暴力的无用。”
---大卫,东苏塞克斯
18. “法版国际歌(1871,试听),是一首全世界传唱的革命歌曲,有振奋人心、令人感动的旋律。它号召被压迫的人们反抗专政,是穷人和受压迫者团结起来的赞美歌。纵观整个现代史,它作为改变世界的歌曲是独一无二的。它真的使人类团结起来。”
---特里·马丁,苏格兰
19. “我认为保罗·西蒙的Graceland(《恩赐之地》1986,试听)作为反对南非种族隔离运动的一部分,改变了世界。那十年里,这首歌大受欢迎。这张唱片把商业元素引入到音乐中,极大地提升了非洲音乐家和表演者的知名度。我记得保罗·西蒙当时被一些反种族隔离运动支持者所批判,因为他破坏了文化抵制,不过他也有他的道理。对音乐的喜爱跨越了国界和文化,也超越了政治。”
---简·贾维斯,德文郡
20. “约翰·列侬的Imagine(《想象》1971,试听)激起了关于战争,饥荒和宗教的讨论。这场讨论中,大家都互相尊重并且保持冷静。直到当代,宗教人士比如坎特伯雷大主教,在一些宗教场合还在使用这首歌。我没有宗教信仰,也不是嬉皮士,但我觉着直到现在,这首歌跟我们的生活都很相关。我很高兴伴随这首歌成长,以前在上学的路上,我印度/巴基斯坦裔的父亲总在车里放这首歌。”
---萨拉,美国滑铁卢维尔
(文/心灵花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