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导读:冬去春来,凯瑟琳又到我这里挂了号。她一直做一个重复的梦,有关某个宗教的牺牲,是靠瓮里的蛇。包括她在内的一些人,被丢进那个瓮里。她在里面,试图用手攀住粗糙的壁面爬出来,蛇就在她下方,到了此刻她就惊醒了,胸口狂跳。 ---www.tspsy.com
前世回溯的实证研究:凯瑟琳的案例
五个月过去了,凯瑟琳仍有进步,她的恐惧和焦虑减轻许多,生活的品质和人际关系却大有进展。她现在和另一个男子约会了,虽然和史都华的关系也没断。从她懂事起,这是第一次真正感觉到生命里有喜悦和快乐。偶尔,我们会在走廊和餐厅里碰到,但没有正式的医生、病人式接触。
冬去春来,凯瑟琳又到我这里挂了号。她一直做一个重复的梦,有关某个宗教的牺牲,是靠瓮里的蛇。包括她在内的一些人,被丢进那个瓮里。她在里面,试图用手攀住粗糙的壁面爬出来,蛇就在她下方,到了此刻她就惊醒了,胸口狂跳。
虽然中间隔了这么久,她还是很快进入催眠状态。一点也不令人惊讶地,她很快回到一个古代的前世。
"我在的地方很热。"她开始说。"我看到两个黑人站在一道又冷又湿的石墙前。他们右足踝上绑了绳子。绳子上还穿了珠及流苏。他们用石头和泥巴造一间仓库,存放麦子和其他打过的谷类。粮食由铁轮小推车运来。上面盖了席子。我看到水,很蓝。负责的人在对其他人发命令。下了三步台阶就是谷场。外面有一个神的塑像,她有鸟的头、人的身,是季节之神。墙的缝隙用沥青封起来,防止潮湿空气,好让谷子保持新鲜。我的脸上痒痒的……,我看到我头发里编了蓝色的珠子。附近有蚊虫,让我的手脸部很痒。我在脸上擦了刺激性东西好赶跑它们……好难闻,是一种树的汁液。"
"我的头发编成辫子,又用金线编上珠子。头发是深黑色的。我是皇室的成员。会到这里是因为某个节庆,来看教士的涂油……为即将来临的收割季节庆祝。只有动物祭品,没有活人祭。被宰的动物血滴下来,滴进一个盆子……流到蛇的嘴里。男人戴着金色小帽子。每个人皮肤颜色都很深。我们有从别地来的奴隶,过海运来的……"
她静下来,我们一同等着,仿佛这几个月不存在似的。接着她像听到什么。
"他们告诉我的这些……都太快太复余了……有关改变、成长及不同的层次。有一个"了解"的层次、一个"过渡"的层次。我们一世结束,如果课业完成了,会移往另一度空间,另一个生命。我们必须完全了解。如果没做到,就不能晋级……因为没学会,所以得重复。我们必须各方面都经历到。我们得知道取索,也要知道给予……,有好多好多要知道的,也有好多灵魂牵涉其中。所以我们在这里、在这个层次。大师们……都合而为一了。"
凯瑟琳停了一下,然后以诗人大师的声音说话。他在对我说:"我们告诉你的到此为止。以后你就要靠自己的直觉去学了"
几分钟后,凯瑟琳用她的低语说:"有一道黑色的围篱……里面是许多墓碑。你的也在其中。"
"我的?"我有点惊讶于这个意象。
"是的。"
"你能看到上面的字吗?"
名字是'诺贝',一六六八到一七二四年。墓前有一朵花……这里是法国或俄国。你穿一件红色的制服……从马上摔下来……还有一个金色狮头勋章。"
没有其他的了。我把诗人大师的话解释为:今后不会有其他讯息借凯瑟琳的催眠透露给我了。我们没有再继续诊疗,她已全愈,我也学到能学的。其他的,我只有将来靠自己的直觉去感应。
最后一次会诊后二个月,凯瑟琳打电话来预约,说要告诉我件有意思的事。
当她走进我办公窒,一个快乐、微笑的凯瑟琳出现在眼前,内在的平静使她整个人很有光采,我微微一惊。不禁想起以前的凯瑟琳,以及短短期间内她巨大的改变。
凯瑟琳去看了艾瑞丝·萨丝曼,一个有名的通灵星相家,尤擅于看前世。我有点惊讶,不过也可以了解她的好奇,及需要一些外加的肯定。我高兴于她有信心这么做。
凯瑟琳是从朋友处听说了艾瑞丝,她打电话去约了时间,并没有透露任何在我诊疗室里的事。
艾瑞丝只问了她出生时间和地点。从这些资料,她就推算出凯瑟琳的命盘,是个可以知道自己前世细节的人。
这是凯瑟琳第一次遇上算命师,她真的不知道对方会说出什么。令她惊讶地,艾瑞丝竟证实了大半凯瑟琳催眠后说出的话。
艾瑞丝借着说话,及草草画起的星相图,转到一种状态。几分钟后,艾瑞丝说出凯瑟琳脖子曾被勒过,并在前世中被割过喉咙。割喉咙是在一次战争中,艾瑞丝并看见数世纪以前那个火光梦烧、遭摧残的小村。她说凯瑟琳死时是个年轻男子。
当她接下未形容凯瑟琳是个年轻男性,穿着海军制服、黑短裤及有奇怪鞋扣的鞋子时,艾瑞丝眼睛亮了起来。突然间艾瑞丝抓住她的左手,感到一阵剧痛,说有尖东西刺进手里弄伤了她,而且留下永久的伤疤。那时发生大规模海战,地点不在英国海岸。她继续描述航海生活。
艾瑞丝说了更多个前世的片段。在巴黎有过一次短暂人生,凯瑟琳是个小男孩,年纪很小即死于贫困。另一生是个住在佛罗里达西南岸的美国印地安女人。在这生中她是个医生,赤脚行过百里。皮肤很黑,有双奇怪的眼睛。她会给伤处涂油、敷上草药,而且非常通灵。她喜欢戴蓝宝石,中间并穿插一颗红宝石。
另一生中凯瑟琳是个西班牙人,职业是妓女。她的名字是字母L开头的。和一个年长男人同居。
另一世,她是个有钱人的私生女。艾瑞丝看到一栋大房子里的家族徽记。她说凯瑟琳很美,并有修长轻盈的十指,会弹竖琴。她的婚烟已排定。凯瑟琳爱动物,尤其是马,她待动物好过身边的人。
另一个短暂的生命,是做个摩洛哥小男孩,因病而死。她也曾在海地待过,会说当地话及变魔术。
还有一次,她是个埃及人,负责准备葬礼事宜。那时她是个梳辫子的女生。
她在法国和意大利也有过几世。其中之一,她住在弗罗伦斯,信仰很虔诚。后来她搬到瑞士,住进修道烷。她是两个儿子的母亲。喜欢金子和金雕像,并戴一个金十字架。在法国,她被关在一个又黑又冷的监牢里。
在另一世,艾瑞丝看到凯瑟琳是个穿红色制服的男性,周围有很多马和士兵。制服是红色和金色混杂,可能是俄军的。还有一生,她是古埃及的努比亚奴隶。在某一刻她被抓起来,关进牢里。另一世,她是个日本男人,与书本和教学为伍,相当有学问。教过不同学校,活到很老。
最后,在一次较近代的轮回里,她是个德国士兵,死于战役。
我对艾瑞丝播述的前世细节,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它和凯瑟琳回忆的相关性,十分惊人--克利斯群在海战中手的受伤及衣服、鞋子的描述;露意莎做西班牙妓女的一生;阿郎达和埃及的葬礼;约罕做强盗时被史都华的化身刺了喉咙;艾瑞克,那个倒霉的德国飞行员,及其他。
此外,与凯瑟琳的现世也有关连。例如,凯瑟琳甚欢蓝宝石,尤其是青金石。不过,她去见艾瑞丝时什么也没戴。她总是非常喜爱动物,尤其是马和猫,觉得跟他们在一起比跟人相处要安全。以及,若要她在全世界挑一个地方去旅行,她会选弗罗伦斯。
但是说什么我也不能称这经验为一个有效的科学实验,因为根本无法控制变项,但它就是发生了,我也觉得该在这里记下一笔。
我不太确定那天是什么情形。也许艾瑞丝无意识地用超感应去"读"凯瑟琳的心,因为那些前世已在她潜烹识中。或者,艾瑞丝真能用她的通灵能力辨识前生的种种讯息。无论如何,凯瑟琳去算了命,她们两人用不同的方法得到一样结果,凯瑟琳在催眠中由回溯获得,艾瑞丝则借通灵管道获得。
很少人能做到艾瑞丝这点,很多号称通灵的人只是利用人们的恐惧和好奇来敛财。今天,通灵的骗子似乎是从发达的出版品而来,像雪莉·麦克兰(Shirley MacLaine)的。"紧要关头"(Out on a Limb)的畅销,又为此道造成一股新的潮流。许多人大作广告,广为招徕,在"入定"的状态下告诉满怀戒惧的观众这种陈腔滥调。"要是你不与自然和谐,自然也不会与你和谐。"这些话通常是用一种和"媒介者"本身不问的音调说出,还时常混入一些外国发音之类的,讯息模糊而适用于很广的范围。通常涉及超自然的层次,很难评断真假,而区分真伪却是很重要的,否则整个领城都蒙上不白之冤。我们很需要认真的行为科学家来研究这重要工作。心理医师有必要做诊断过滤,筛掉精神异常、伪装或厌世倾向的病人。统计学家、心理学家及医生都对这些评鉴及未来测试极为重要。
在这个领域中踏出的重要步伐该用科学的方法来做。在科学上,催眠原是用来解释现象的,以此为出发点,假设必须在控制的情况下来检验,这些检验的结果必须经过证明与反复验证,才能形成一个理论。一旦科学家有了自觉成熟的理论,都必须由别的研究者一再地测试,并得到相同结果才行。
杜克大学的莱恩(Joseph B.Rhine)博士、维吉尼亚大学心理治疗系的史帝芬生(Lan Stevensan)博士、纽约市立大学的史迈德勒(Gertrude Schmeidler)博士详纽而可靠的研究,及许多其他严肃的研究者,都证明这是可以做到的。
自从凯瑟琳和我分享这难以置信的经验以来,四年过去了。它对我们有了深远的影响。偶尔,她会路经我办公室进来打招呼,或和我讨论一下她目前的问题。她从不觉得需要再做催眠,无论是处理什么征状或找出一个新人在前世和她的相关。我们的工作已完成了。凯瑟琳现在已能完全地享受生命,不再受阻于什么征状。她现在拥有的快乐和满足感,是以前认为不可能有的。她不再害怕疾病或死亡,生命对她是有意义和目的的,现在她身心平衡,与自身关系调适良好。她有一种内在平静所散发的光芒,许多人希望拥有但很少人真正得到,她觉得更有精神了。对凯瑟琳而言,一切发生过的都非常真实,她一点也不怀疑其中的真实性,并且视为不可分的一部分。她并没有兴趣继续加强她的通灵能力,纵使这是别人在书本或任何演讲里也学不来的。频死的人或家中有快死的人,常来找她开解,他们似乎自动投向她,和她谈谈话之后,他们就觉得好些。
我的生命几乎也起了和凯瑟琳一样大的变化。我的直觉变的很敏锐,更能察觉病人、同事,朋友一些隐秘的部分。即使他们未对我开口,我似乎就知道了好多事。我的价值观和人生目标转移到较为人性关怀,而非功利的方向。灵媒、术士、巫医这类人愈来俞常出现在我生活里,我开始有系统地评估他们的能力。卡洛也和我一同发展,她对死亡与频死的咨商格外熟练,现在并组织末期爱滋病患者小组。
我开始练习静坐,不多久以前,我还认为只有印度教徒或嬉皮才流行这个。凯瑟琳传递的讯息已变成我日常生活意识的一部分,脑中记着生命的深层意识,及死亡是生命中的一部分,我变得更有耐性、更富同信心。更能爱人。我也觉得更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论是正面的或负面的,我知道到头来皆会付出代价,一报还一报。
我仍然撰写科学性论文,在专业会议上演讲,并主持精神医疗部门。但现在我跨在两个世界里,五种感官的现象世界,由我们的身体与生理需要所代表;及非肉体层次的另一个世界,由我们的灵魂和精神为代表。我知道两个世界是相连的,全都靠能量。但它们常显得如此分开。我的工作就是衔接两者,并谨慎而科学地纪录它们的相连。
我的家庭也蒙受其惠。卡洛和艾美变得有超过一般人的通灵能力,我们也玩笑地鼓励发展这种技巧。儿子约旦成为一个有能力的偶像型青少年,很自然地当上领导地位。我终于变得不都么严肃,而有时也会做一些不寻常的梦。
凯瑟琳最后一次会诊之后的几个月,我睡觉时会有种奇怪的倾向。有时梦境很鲜明,我在梦中听课,或对讲者发问,梦中老师的名字叫非罗(Phio,爱好、偏好之意)。醒来后,有时还记得梦中讨论的东西,我就会把它记下。在此略举一些例子。第一个是场演讲课,我看出前辈大师的影响。
"……智慧是很慢才能得到的。这是因为容易吸收的知性知识,必须转化为情绪的,或潜意识的知识。一旦转化好了,这种印象就是永久的。这种反应的必要催化剂就是行为实践。没有行动,观念就会萎缩、褪色,理论性的知识没有实际应用还是不够的。"
"平街与和谐如今都被忽略,但是,它们却是智慧的根本。现在凡事都做得太过。人们过重是因为吃得过多。慢跑者忽略了周围的人,因为跑得太多。人们似乎过于吝啬。喝太多酒、抽太多烟、开太多宴会、说太多没有内容的话、担心太多。有太多是或非的想法。不是全部就是没有。这不是自然的法则。"
"自然界是平街的。野兽只会破坏一小点地方。生态系统不会弄得一团糟。植物被吃掉,又长出来。食物来源被消耗,又获得补充。有花可供欣赏,有水果可以吃,但根还留在土里。"
"人类还没有学会平街,更别说实行了。然而却显先贪婪和野心所驱,为恐惧所役使。照这种方式下去终有一天会毁了自已。但自然界会生存下来;至少植物会。"
"快乐真正根植于单纯。思想和行为的过度倾向只会减损快乐。过度会掩蔽基本的价值。宗教人士告诉我们快乐来自心中有爱、来自信仰和希望、来自行善和散布友爱。他们的确是对的,若有这些态度,平衡与和谐也不远了。它们应是基本的生存状态;现在,却成了很稀罕的东西。彷佛人类在地球上并非以自然状况存在,得经过改变,才能让爱和善心、单纯驻进心中,才能感觉纯洁,去除长期累积下来的恐惧。"
"一个人要怎样才能有这种改变、这种不同流俗的价值观?"一旦达到了,又怎么维持它?答案似乎很简单,它是所有宗教的共同点,人类是不朽的,我们现在所做的就是修道、学习。我们都在学校里,要是你相信不朽,一切就简单了。"
"若人的某部分是永恒的,并有足够的证据和历史支持这点,为什么我们还做这些坏事呢?为什么还要践踏别人以谋私利,实际上是当掉了我们的修业?最终我们都要到同样的地方去。只是速度不同。没有什么人比其他人伟大。"
"想想这些教训。理智上,答案都已经在那里,不过它们需要身体力行来完成,变为潜意识中永久的印象,才是关键所在。光在主日学校背诵它是不够的,只有空谈没有行动比并无价值。读到或谈到爱、慈善、信心是容易的,但是去做它、去感觉它,几乎需要意识的改变。不是酒精、药物或一时情绪的短暂改变,桓久的改变是靠知识和了解、靠行动和实践来维持的,必须把它转化成日常生活般熟悉,把它变成习惯。"
"要了解一个人并不比别人更伟大,去感觉这点,练习去帮助别人。我们都在同一条船上,要是我们不互相提携,这个星球真的会很寂寞。"
另一个梦里,我问了一个问题。"为什么你说我们是平等,实际上却不如此?我们的美德、脾气、财产、权利、能力、天赋、智慧等等,没有一样是相等的?"
答案是个暗喻。"这好比每个人心里拥有一颗大钻石。想像一颗一尺见方的钻石。它有一千个面,但面上蒙了尘土。灵魂的工作就是去清洁这些面向,使它恢复光采,能反射彩虹的多种颜色。"
"现在,有些人已清洁了很多面,使钻石发出动人的光芒。另一些人只清理了几面,所以还不能发光。但是,在灰尘底下下,每个人心里都有一颗千面钻石。它是完美无暇的。差别只在于经过清洁的面数不同。但每一颗钻石都是一样的,都是完美的。"
"当所有面向都已清洁,能反映完整的光谱时,钻石就恢复到它原来的纯粹能量状态。光仍留下来,就好像制造钻石的步骤反过来,所有压力都消除了。纯粹能量保存在光的彩虹里,而光里面有意识和知识。"
"所有的钻石都是完美的。"
有时候问题很复杂,答案却简单。
"我该怎么做?"我在一个梦中问过。我知道我能治疗痛苦中的人,他们的人数多到我处理不了;我好累。可是当他们这么需要我,我能说不吗?说'不行,已经够多了'这样对吗?"
"你的角色不是救生员。"是梦中的答案。
最后一个例子是我为其他心理医生记下的。某日清晨六点醒来时,犹记得我在梦中对一群心理医师演讲。
"在心理治疗急速医药化的今天,我们不该忘记一些传统的方法。我们是少数仍有耐性和同情心与病人谈话的医生。我们仍然花时间在晤谈上。我们增进了病人对疾病的观念式了解,让他们因这层发现而好起来,不只是用雷射光来治疗,我们仍然用希望来治疗。"
"在今天,其他医学分支都认为传统方式治得太慢,太化时间。他们宁愿用科技,也不愿用心力建立病人与医生间一种相互满足的关系。理想化、合乎伦理、能使个人满足的方法逐渐失陷,变成经济、效率、割绝治疗法的天下。结果是,我们的同事越感到孤立与沮丧。病人觉得匆忙、空洞,没有受到关怀。
"我们不该被高科技诱惑,反而,该成为同事的榜样,做出来让大家看,耐性、了解和同情能帮助病人,同时也帮助医生。花多一点时间去和病人说话,唤起他们的希望和对痊愈的期待--这些多被遗忘的医师特质,我们一直应该以自身做为范例。
"高科技在研究和增进对疾病了解上很管用。它可以是一项无可限量的临床工具,但永远不能取代真正医生的个人特质和方法。心理治疗可以是医学专业中最有尊严的一科。我们是老师,不该放弃这个角色,尤其不能在目前放弃"
我现在仍会做这种梦,不过只是偶尔。通常,在静坐或开车在高速公路上、甚至做白日梦时,话语和想法都会在脑中一闪。它们通常和我的意识、平日的想法、观念有所不同。常常来的正是时候,解决了我正苦思的问题,并把它们用在治疗和日常生活中。我把这种现象视为我直觉能力的扩展,并因此得到激励。对我而言,他们是我走对方向的标志,即使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我听从我的梦境和直觉。但我这么做时,事情似乎颇顺利。当我不从时,就有些不对劲。
我仍然觉得前辈大师在我身边。我不太确定我的梦和直觉是否受到他们影响,但我想是的。
结语
这本书现在完成了,不过故事仍继续下去,凯瑟琳仍好好的,没有复发什么症状。我对导引其他病人的回忆一直很小心,要看他们征状有什么特性、是否对其他疗法抗拒、是否容易被催眠、对这种方法是否持开放态度,以及端视我的直觉是否认为可行。从凯瑟琳以后,我大约对十多个病人做过详细的前世回溯。这些病人没有一个是精神异常、妄想倾向或多重人格,他们全有大幅的进步。
这十二个病人背景与个性皆有很大差异。一个迈阿密海滩来的犹太家庭主妇,生动地忆起在耶稣死后不久,她在巴勒斯坦被一群罗马士兵强暴。十九世纪时她在新奥尔良经营一家妓院,中世纪时住在一个法国修道院里,并在日本度过惨淡的一生。她是除了凯瑟琳外唯一能从中间状态传讯息的病人。她的讯息也是完全通灵的,并能知道我过去的事,甚至具有准确预测未来的能力。她的讯息来自一个特定的灵魂,我目前正将她说的话做分类整理。我仍然是个科学家,她所有的材料都需要经过评估和验证。
其他人则在死后离开身体、浮进光里之外,不能多记得什么,并且无法传递回来任何思想或讯息,但是每个人都有生动前世记忆。一个精明的证券经纪人在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过了愉快而平淡的一生。一个艺术家在西班牙宗教审判中受到刑罚。一个餐馆老板,不敢开车过桥或经过隧道,记得在古代近东地区被活埋过。一个年轻医生记得他是个维京人,在海上遇难。一个电视制作人六百年前在佛罗伦萨受过折磨。病人记录还在增加。
这些人也记得不同的世代生活。但某一世揭露以后,症状也就好转。现在他们每个人都坚信自己以前活过,将来也会在转世,他们对死亡的恐惧降低了。
并不是每个人都需要做回溯治疗或去找通灵人,甚至静坐。那些有困扰的人才需要。对于其他人,保持一颗开放心灵才是最重要的。要了解生命不只有眼前所见。生命在我们的五种感官之外还能延续。对新知识及新经验要有接受的态度。"我们的目标就是去学习,经由知识成为象神一般的存在。"
我不再介意这本书可能对我事业的影响。我说分享的讯息比那更重要,而且,如果传播适当的话,会比我在办公室以个人为基础作的对全世界更有益处。
我希望大家能有书中内容得到帮助,减轻对死亡的恐惧,借这些讯息所揭示的生命真义,把自己的生活发挥到极致,寻求和谐与内在平静,并对人类同胞伸出爱的援手。
(文/布莱恩·魏斯 心理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