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导读:难道真的存在什么因素或特性让一些人对习得性无助免疫,并且快速从抑郁中复原?为什么另一些人却无法抵抗习得性无助而更容易陷入抑郁的罗网呢? ——www.tspsy.com
心理疾病:抑郁症是憋出来的
25岁的丹尼斯是个性格开朗的新英格兰年轻人,他刚搬到纽约并在一所法学院求学。在开学前,他来咨询如何应对从小城镇搬到大都市所面临的变化和挑战(是他做临床医学家的妈妈要他这么做的)。丹尼斯的大学生活的最初几天过得非常糟糕。首先,他的助学金出了问题(那需要一大堆的书面文件,但最终能够解决)。另外,他的室友喜欢在深夜看血淋淋的恐怖片,而这类电影一向是丹尼斯最受不了的。然后,他去书店,却发现银行把他的信用卡额度限得太低,使他无法买齐所需的书。而最雪上加霜的是,他两周前订购的手提电脑还没送到。
无比烦恼的丹尼斯来到助学金办公室,那儿的一个“不耐烦且超负荷工作”的员工叫丹尼斯提供一些本已经提交过的档案材料,可丹尼斯已经没有副本了。接着,他又去了银行,想申请调整信用卡额度,但这需要老家银行的资料证明,他也没有。 沮丧的丹尼斯回到宿舍倒头就睡,深夜他被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吵醒。他冲进客厅,室友又在那儿入迷地看着《猛鬼街》。丹尼斯的忍耐到达了极限,对室友咆哮起来,指责他太自私,不为他人着想。他的室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因为他不知道丹尼斯已经睡着了。据丹尼斯的说法,他们的争论声很大,甚至都可以压过《猛鬼街》里受害人的惨叫声了。第二天,丹尼斯的新手提电脑终于送来了,但每次他打开网络浏览器时系统都会崩溃,他用尽了办法,似乎都不能解决问题。丹尼斯不得不放?努力跑到学校去,此时他上课已经迟到了。
丹尼斯那天下午来和我会面时,已是极度沮丧。他先号啕大哭,接着说他承受不了法学院的压力,决定回新英格兰去。我很震惊,安慰他说他碰到的所有问题都和他的学业无关。但那时,丹尼斯已经感到身心俱疲,他觉得哪怕是再小的问题他也无力解决了。
我意识到丹尼斯已经一步步走向抑郁,貌似他已完全地被打击得绝望了。情况变化之快令人震惊。一周前,丹尼斯虽对开学有些担忧,但他的言谈举止都流露着积极自信。我费尽办法想让丹尼斯重新考虑一下他的处境,但都失败了。他觉得考虑留下这个?头都让他无法忍受。一周后,他就离开了纽约。
丹尼斯的不幸给我们展示了习得性无助所隐含的真实威胁——而更可怕的是,习得性无助能在各种情况下滋生。丹尼斯第一次解决问题失败后,无助就慢慢演变成一种广泛的无力感和无用感,最终导致他做出冲动不成熟的决定。他确信自己无法达到法学院的要求,尽管他从没在同学、课程或是与教授关系上遇到过问题。
马丁.塞利格曼和其他研究者通过众多的实验,总结出了习得性无助是怎样从一个事件传播到其他事件中的。但随着进一步的思考,马丁?塞利格曼意识到了他们的逻辑中有一个大问题。基本上我们所有人都会和丹尼斯差不多,遭遇令人挫败的抱怨。如果习得性无助真的那么轻易就发生作用,如果抑郁通常会随之产生,那为什么并不是所有人都感到无助而走向抑郁呢?塞利格曼复查了他们的数据,并以一种深刻的洞察力思考得出了结论。
并非所有的老鼠和狗都会在无法回避电击后变得无助,在面对无法解决的问题时也并非所有人都会无助。不管做什么,有三分之一的人是从不放弃的,同时八分之一的人从一开始就感到无助。为什么能不断奋斗不屈服于无助,而另一些人却在麻烦一出现时就崩溃了呢?
三十年前,塞利格曼就剔除了这个具有深远意义的问题。难道真的存在什么因素或特性让一些人对习得性无助免疫,并且快速从抑郁中复原?为什么另一些人却无法抵抗习得性无助而更容易陷入抑郁的罗网呢?我们又能从这些特性中学到什么,让我们可以避免习得性无助?
这些问题的答案与我们最初是如何看待遇到的困境紧密相关。具体来讲,它可归结为一个重要的因素——到底谁该对我们的问题负责。
(文/心灵花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