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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皮II》:情色和真爱你选择哪个?

发布时间:2012-07-07 09:49 类别:恋爱心理

  
  心理导读: “我爱过一个人,一心想要和他在一起,他说他爱我,我相信了”。阴霾的宫殿,只剩狐的鼻息和烛火在摇曳,“我以为做妖,不受情爱羁绊,原来也和我一样”。谁的蛊惑温暖了谁的伤?当狐妖小唯再一次成全了赵薇和陈坤的爱情,并且舍弃了生命,在妖与人不能共存的终极命题下,构成了更加清晰的世界观——心大于皮。

 

《画皮II》:情色和真爱你选择哪个?
  

  冰封的岁月栖落着雪尘,四年寂静的酝酿,仍是冷冽粉颜。冻结五百年的妖气,冲破束缚,肆意荡漾在《画皮II》 唯美壮丽的镜像中。
  
  他流火的爱,引燃了原野上丛丛簇簇的枯草。爱,蓦地蔓延。借着风势,烈焰在狐的心里肆意地焚化。洒落石洞的凄冷月光,重重雾帘,阴蓝的流水,吹开衣襟的风,小唯从狐的身体里诞出绝艳的脸。或许是早已模糊了的记忆,或许是提前预约了的将来,或许是今日午酣的一场梦。他们的身体撞击在一处,起伏开来,像一段跌宕的故事。狐,满足地笑了……
  
  影片上映之前的海报中打出了“三惑五劫”的概念,通过对“皮相与心相”的辩证关系的探讨,引发各种矛盾冲突,以及人物身份置换之后对于剧中每个人对待爱情的看法。在这里,我们可以借用弗洛伊德的人格结构理论中的三个部分来解读一下这条线索上每个人物在面对皮相与心相时对于爱情的理解。
  
  片中的狐妖小唯所对应的是弗洛伊德人格结构理论中的本我层面。作为一个修行千年的狐妖,因触犯妖界法规而被冰封五百年,她重新获得自由之后所遵循的是本我原则,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不惜一切手段得到一个自愿为自己掏心的人。所以,她一出场便是魅惑凡人,然后食其人心。即便对于霍心这样的人,也只是诱惑利用,以便得到公主的心。爱情对她来说远没有得到一颗心做人重要。所以她会以不惜远嫁天狼国为代价而换一颗人心。因为对她来说,能做一天的人就足够了。
  
  而片中的靖公主和霍心所对应的弗洛伊德的人格结构理论则是徘徊于本我与超我之间的自我,但是两人也都因为各种诱惑而倾向于本我。靖公主对于爱情充满渴望而又无法得到,徘徊于自己的欲望和社会的道德(本国命运)约束之间,但是由于小唯的诱惑,而冲破了自我的约束,追求自己的快乐原则,以心换皮。
  
  霍心深爱着公主,却因为尊卑有别,一再的拒绝公主,总是试图选择却还是放不下过去的阴影。但是在狐妖的魅惑之下一时失去了理智,冲破了道德的束缚,激发出了男人的性欲本能。而最后的自刺双目,可视为其对于自我的回归。
  
  《画皮2》旨在告诉人们一个道理,男人的眼睛都会被女人的色相迷惑,但真正的爱情要靠心灵。
  
  人有双眼,双眼观世。千色百态,繁华喧嚣,声色犬马,光怪陆离。人有一心,以心爱心。所谓爱情,不过如此。
  
  皮相,只是一个原点、起点,当我们误入迷途、惘然无措时,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方法,或许就是退回到原点。不过,人们绝不可以沉溺、停滞于此,因为原点不是终点,而回到原点的目的,其实也是为了重新再出发。
  
  一张“画皮”难画尽世相,千年前的银月仍是现在这一弯,青山依旧,爱过,来过,不必和谁计较,往事俱休矣,唯有歌在唱: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靡靡。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天地悠悠,我心纠纠,此生绵绵,再无他求,求之不得,弃之不舍,来世他生,无尽无休。
  
  爱和欲的分离与统一

  
  ——社会心理学家戴维.迈尔斯承认,如果说外貌不重要,那也只是人们拒绝承认现实对人类影响的又一个例证而已,“以貌取人”早已成为男人最显著的生物特征,在“资本主义”盛行“眼球经济”的大环境下,爱情、欲望不过都是易耗品,就算小唯和靖公主成功合体,《画皮II》 也是一场男权的胜利。
  
  两性相吸几乎涉及到人类的所有感官,而视觉则是举足轻重的——爱欲产生的过程,需要经由大脑视觉皮层,再传输至大脑前皮层,二者同期地、相间地往下丘脑传递刺激,接下来就是肾上腺素的分泌和多巴胺在神经之间的驰骋带来的兴奋和快感。
  
  靖公主即便出身皇室,贵族血统,也依然不能得到心爱之人的相守相伴,璀璨的黄金假面之下,是一个女人最不愿揭露的隐痛。
  
  以心养颜的妖因为天赋异禀,被赋予最极致的美——小唯一张颠倒众生的画皮。对比靖公主的毁容,以歌姬身份停留人间的小唯,她的美更被大众化、普泛化、潮流化、时尚化,最终合理化,她因为美貌而获得肯定,这种美已经转化为男人出自生理需要的追求,是最原始的,最不加修饰的。换而言之,即是发自肺腑的。
  
  而靖公主的一切痛苦,皆因为她不符合这个美的“标准”,与其说她对自己容貌厌恶,不如说是对男性肯定的渴望无法满足。霍心最后自割双目的画蛇添足恰恰印证了这一点:男性对“美”的定义和标准,已经暗自进化为社会主流的标准,更成为女性自愿执行的标准,尽管靖公主“我堂堂一国公主,怎么可能借用别人的皮囊去取悦男人的欢心”言之凿凿,但如果霍心没赶到阻止,谁能确保换皮后的靖公主不会吃下那颗维持容貌从而地老天荒长厮守的人心呢?
  
  无论是渴望人心的小唯,还是为皮相堪忧的靖公主,终究是一样的悲哀,从躯体的转化到情感的延伸,乃至整个生命的走向,她们都在被动而绝望的等待并依赖男人的救赎、认可、发掘和实现。
  
  男性作为欲望的主体,一直掌握选择的大权,而女性则是等待被挑拣的欲望投射对象。小唯纵然绝色无双,也依然只是玩物——“五百年前,我爱过一个人,一心想要和他在一起,他说他爱我,我相信了,但他还是舍不下他的妻子”;换皮后的靖公主以小唯的身份和霍心交合,但我们丝毫没有发觉一个女人被宠幸后的欢乐,因为在二人的关系中,霍心是在和小唯行鱼水之欢,而不是与靖公主,这种爱和欲的分离在短暂的愉悦后必将带来长久的精神痛苦。
  
  《画皮II》的精髓也正在此处:爱是爱,欲望归欲望,分开来还能毫无顾忌的享受欲望而依然保持爱的稳固吗?
  
  从此看穿你失落的魂魄,猜透你瞳孔的颜色,爱如生命般莫测,我的皮,被你的心蛊惑,画出你的骨骼,不再做一只被时间遗落在荒原的狐。只寄存在你体内,日月无光也不害怕。我是镶嵌在你宝剑上的最后一颗钻石,陪你喜怒哀乐在这偌大红尘,浇灌那一株凝露的百合,成为你的泪水你的笑,缠绵缱绻不分离。
  
  当影片结束时熟悉的旋律响起,五百年后的小唯再次演绎一场肝肠寸断的爱情。如果说当年的《画皮》正房斗小三的爱情伦理格局,只是画出了一个东方新魔幻的“形”,那么今天的《画皮2》可以说是用一种执迷成全另一种执迷,一种生灵成全另一种生灵的社会伦理格局,从争斗到成全,真正画出了魔幻的“心”。
  
  “我爱过一个人,一心想要和他在一起,他说他爱我,我相信了”,阴霾的宫殿,只剩狐的鼻息和烛火在摇曳,“我以为做妖,不受情爱羁绊,原来也和我一样”,谁的蛊惑温暖了谁的伤?当狐妖小唯再一次成全了赵薇和陈坤的爱情,并且舍弃了生命,在妖与人不能共存的终极命题下,构成了更加清晰的世界观——心大于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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